【 2014-05-11 20:23转载】 the stories and observations from sg新加坡的故事与思考

早报王舒杨:那一代人的满足感
王舒杨 2014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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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对“建国一代”一词留下很深的印象,是在两年前。当时前副总理杜进才博士逝世,本报刊登了李显龙总理的悼词,文中指出,杜博士的逝世显示建国一代,无论领导人或一般国民,都已渐渐淡出或逝世。

李总理说,现今一代新加坡人“受惠于建国那一代人的贡献,却无法亲身体验后者在当年建国那段关键时期所经历的斗争与打击、兴奋与失望”。虽然英文原文中的“建国”是“founding”,而不是如今“建国一代配套”中的“pioneer”,但悼词所表达的意思,同样适用于时下我们对建国一代致敬或追忆的语境。

建国一代配套的推出,让“建国一代”成为了热词,不仅掀起一番新的思考与关注,也带来了一些温馨与感动。当我们透过一个明确的棱镜去观察,不难发现特殊的历史时代如何为一代人留下了烙印。

上月初,南洋理工大学创校校长詹道存教授出版《南洋理工大学建校的故事》(The Making of NTU- My Story),前总统纳丹以嘉宾身份出席。在新书推介仪式上,有一个情景令人难忘。今年90岁的纳丹在走下台时,扶着75岁的詹道存的手臂,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迈步到台下。

翻开《南洋理工大学建校的故事》,珍贵的黑白照片和精彩的文字记录了壮年时期的詹道存如何带领团队,破除万难建立南洋理工大学。

詹道存在序中写道,1980至2002年担任南大校长的这22年,是他人生中给他带来最大满足感的岁月之一。读完这本书,才更深刻地理解这“满足感”来自何处。它来自于亲手参与、亲眼目睹一个意义深远的工程从无到有,而这过程中所遇到的困难越大,挑战越多,完成的时候就越欣慰、越满足。

除了教育界,艺术界同样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面对困难一往直前,是建国一代的共性。

2013年度“文化遗产赞助奖”日前颁奖。92岁的新加坡艺术协会前会长何国豪博士因为身体欠佳,没能亲自领奖。时光倒退60年,壮年的何国豪为了在世界艺术版图上插下岛国的旗帜,自费带了近百幅本地画家的作品到英国展出。

建国一代中还有很多一辈子投身一项浩大工程的人,同样令人敬佩。

上月底,本报刊登了市区重建局模型制作师蔡四枝(69岁)的专访。在新加坡建国初期加入建屋发展局辖下市区重建部门时,他正当19岁青春年少,那之后的50年间,他用双手一点点建起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市建局标志展品。

他在访谈中提到很多曾经面对的挑战,但建国一代口中的“挑战”似乎总透着一种回首望去的幸福感。

在最近的几次采访工作中,也碰到了一些建国一代的普通人。他们也许不是领域先驱,但他们所洋溢出的满足感,同样令人动容。在物质匮乏的年代,一手拉扯大八九个孩子,培养他们成为有学识的社会栋梁,何尝不是一个从无到有、意义深远的过程?

作为晚辈,真希望所有挥洒过汗水、付出过心血的建国一代长者都能出书讲述他们的故事,讲述他们“所经历的斗争与打击、兴奋与失望”,不仅仅因为我们受惠于他们的付出,而是因为他们的故事本身,真的很精彩。

(作者是本报记者 shuyang@sph.com.s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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