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甲重阳读“光宏在新华—解读生活 ”http://aa118.home.news.cn/blog有感:佩服作者的顽强,感谢作者给我们展示真实的社会画卷,祝贺作者引领崭新的生活方式!甲。记忆是力量,忘记是无知,因为忘记过去就无法理解现在面对未来.乙。记录是文化基因不断丰富和传承的一种基本方式,另一种是口传,前者比后者有效得多。自古以来,传记是权贵名人的人特权,历史大体是统治者书写的。文化教育大普及之后,识字者众,写已不是难事,发表却不易.丙。在社会信息化的今天,这一切发生了根本变化,人人都可以方便地发表文字,当然也就可以记录和传播亲历的历史,包括自己的传记。 择其两篇博文转载如下供网友参考(1) 对于人生的研究,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科学定论,几乎就是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闹闲嗑。在我看来,人生最重要的莫过于亲身经历。只要自己经历过,即便这份经历很平淡,但随着岁月的积淀,平凡的故事表面似乎都能粘上一些值得品味的东西。四十不惑的我,原本没有多少要为自己写传的资本,但在为客户代写自传时,我的内心隐约有过一种冲动,想趁着自己还有记忆的时候,把自己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都真实地写出来,一方面对自己历经多种奋斗与挫折的一种回顾,一方面也好给女儿有个交代。古诗云: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饷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回首渐去渐远的往事,我突然忘却了自己是谁,来自何方!有心想去探询根源,无奈父亲的犹豫不决,加上我的窘境,家乡路无缘再踏上,只好躲在梦里回故乡,醒来难免有“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慨。苦笑时,徒生以此命名自传的意思。——题记第一部分:童年篇法国大文豪巴尔扎克说:童年原是一生最美妙的阶段,那时的孩子是一朵花,也是一颗果子,是一片朦朦胧胧的聪明,一种永远不息的活动,一股强烈的欲望。1、东方初晓时的啼哭,让爷爷多了一份喜悦在安徽枞阳县其林公社芦塘村,住着几十户人家。这里的村民世世代代以种田耕地为生,过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庄稼人生活。我听爷爷说,村里住的这一百来人,大多数都姓光,均为祖上那辈逃荒要饭过来的。1971年6月12日(农历5月20日),在农村一间很普通的平房里,一阵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划破了清晨的静谧,我带着浑身的血腥味,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未知的世界。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只有爷爷、外婆和妈妈,爸爸在铜陵市有色凤凰山铜矿上班。他是在得知我出生以后,才请探亲假赶回来的。那天早上,爷爷兴奋异常,一个人忙里忙外。在当时农村,谁家生了大胖小子,那可都是天大的喜事。不管远近,都要第一时间前来贺喜的。那时,人们送的贺礼很简单,张家送一只老母鸡,李家送一些土鸡蛋,还有家里条件好点的,就买一些肉送来。总之,在我出生的那天上午,爷爷就忙着应付这些人了,耳边听着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道喜话,嘴里说着近乎麻木的感谢语。即使这样,爷爷的脸上依然笑容满面,因为我的降生,给足了他老人家在村民前的面子,让他挺直了腰杆。在这里,我顺便交代一下爷爷的生平:爷爷,1920年5月15日出生。爷爷在家排行老二,上头有一个哥哥,叫光祖国,后来因战乱死在了异乡;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弟弟叫光祖模,现在老家务农;至于妹妹叫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她老人家后来住在孔城。在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家里太贫穷,所以爷爷就去安庆(当时的安徽省会)给资本家当伙计去了,吃住都在店里。1937年,日本侵略中国,日本兵到过安庆,爷爷亲眼目睹过日本鬼子祸害中国人民的龌龊事。在此期间,家里给爷爷讲了一门亲事,女孩(即我未曾谋面的奶奶)是枞阳官青乡的(姓詹),也是因为家里太穷,所以才送到爷爷家来当童养媳的。听爷爷说,他当时极不愿意,但最终还是服从了父母的意愿,回家娶了这个女孩。一年后,爷爷喜得千金(我的姑姑),取名叫光兰英;三年后,再添一子(我的父亲),取名叫光振辉。新中国成立后不久,朝鲜就爆发了战争,爷爷响应党中央号召,积极报名参军,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志愿军战士。听爷爷说,他当兵的部队是王震将军领导的,在朝鲜担负着守卫鸭绿江大桥的任务。一年左右,爷爷就回国了,被安排在黑龙江某农场工作。由于那时,我奶奶的身体很差,不适应北方的严寒生活,爷爷只好办理了退职手续,回到安徽枞阳,重新当起了农民。至于爷爷其他的事情,我会在后文有交代,这里就不多说了。我的到来,给这个贫穷的家里增添了几分喜气和欢乐。听爷爷说,当时村里和我差不多时间出生的还有好几个,不过,她们都是女孩。出生几天后,我的爸爸回来了。听妈妈讲,爸爸回来的那天,村里有个叔叔逗我,“这不是你爸爸,你让他滚蛋。”结果,我真的就不让爸爸抱,引得当时在场的村民和亲戚哈哈大笑。在农村,给孩子起名,那是爸爸或爷爷的事情。但我爷爷很开明,他不愿意抢爸爸份内的事。听爷爷说,爸爸没多想,考虑到我是在朝阳升起、东方露红的时候出生的,于是就给我取了一个字:红。从此,我平生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名字:光红,乳名:小红。后来,上学了,有人嫌我的名字太女性化,爸爸才将我的名改为“宏”字,意为宏图远大,盼着我将来有大出息。还没等我跟爸爸混熟,爸爸的探亲假就到期了。那时候,人们的组织和纪律观念特别强,一切都以工作为重,家事只好抛下了。就这样,爸爸回到了凤凰山,家里又只剩下爷爷、妈妈和我了。在我一周岁的时候,爷爷、妈妈带着我去其林照相。那时候,照相是一门很稀缺的职业,一般公社和大队是没有的。尤其是很多乡下人,到了其林就想去照相馆看看,都喜欢围着被一块暗红布罩着的照相机转,他们弄不明白这个小玩意怎么就把人留下来了。听爷爷说,我小时候很调皮。那次在其林照相,可把照相师傅和爷爷、妈妈忙坏了。他们要我坐正,眼睛看着前方,可是我就偏不按他们说的去做。不是头歪了,就是眼睛看着别处,还时不时地闹点小情绪。这可把他们愁坏了。照相师傅实在拿我没办法,只好找来很多小玩具,蹲下身来,很有耐心地陪我玩,跟我联络感情。就这样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折腾,我的周岁纪念照总算顺利地拍完了。从后来看到的照片,我知道自己当时穿着一件碎花布裙子,小鸡鸡还露在外面,手里拿着一只塑料洋娃娃,皮肤雪白,眼睛盯着前方,模样可爱极了。慢慢地,我学会了走路和说话。由于那时村里都是土路,路面尽是大洞小坑的。遇到下雨天,路就更难走了。大人一脚下去都是一个坑,何况我们这些小孩。所以,那时刚学会走路的我,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摔了,哭;哭过,再摔。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似乎更在意我的衣服摔破没有。如果我不小心把衣服弄破了,那回家是肯定会挨打的。每次挨打,我就跑去找爷爷。爷爷就全力地维护我,使劲地批评妈妈;而我总会躲在爷爷的屁股后面,笑着冲妈妈做鬼脸。那时,全家人的生活来源就靠爷爷、妈妈在大队里干活挣工分。爸爸也不时地从矿里寄些钱回来,贴补家用。每天早上,大队干部就通过高音喇叭喊村民上工。我记得,当时家家户户的墙上都挂着一个喇叭,国家的事、大队的事都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我从小就不是个很安分的人,特别调皮,从不喜欢被关在家里。为此,我的安全很是让爷爷和妈妈担心。就在我蹒跚学步的时候,妈妈就把我托付给了老家屋后的大奶奶,让她老人家照看我。说起这个大奶奶,我至今还依稀能记起她的模样。那时候,一到夏天,吃过午饭,爷爷和妈妈在家休息。我就跑到大奶奶家门口,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大奶奶总喜欢坐在梧桐树下,慢条斯理地摇着纺车,一根根极细的纱线从她粗糙的手指间滑过。我问过大奶奶,这是做什么?大奶奶告诉我,纺线织布做衣裳。遇到很热的天气,大奶奶还喜欢光着膀子,坐在那里纺线。我们几个小孩就围在她老人家的身边,有调皮的还用手去摸她下垂、干瘪的奶。在我们农村,一般六十岁以上的妇人才有资格坦胸露背。这点,不像现在的女孩,不管多大年纪,也不管是不是在公众场合,都喜欢露胸、露胳膊、露大腿。这要是在那个年代,还不被唾沫星子给淹死!有时候,我们实在太调皮了,大奶奶就把我们赶到她家的毛竹林里去玩。这是一片很大的私家竹园,一根根碗粗的毛竹直矗云天,底下是厚厚的毛竹叶,人躺上去,特别地舒服。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不管外面的天气有多炎热,只要钻进这片竹林,你就能享受到一种纯天然的清凉世界。那时候的孩子,是没有什么玩具可以耍的,顶多跟大哥哥、大姐姐以及村里的孩子们玩土坷拉、打仗之类的游戏。至于零食,在我的印象中,除了自家门前种的桃子、杏子、梨子、枣子以外,我吃过最好的就是村里下放知青给的上海大白兔奶糖。童年的时光,在今天看来,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只可惜,儿时的我,只顾贪玩,没想到好好去珍惜。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冲破层层阻力,独自回家乡去看看。系统分类: 情感 (2) 最近,我忙于为客户代写一部自传,也没顾得上来新华写博文。刚才看了下,《我的生活》已写到第七十一篇了,联系近期妻子的状况,我想继续往下写,不求有所褒扬,但求真实,还原生活本来面貌。另外,在帮客户代写自传时,我也产生了替自己写回忆录的想法。等时间允许的时候,我打算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写出来,以便将来传给自己的女儿,让她对自己的爸爸、妈妈有个全面的了解和认识。 自去年底开始,妻子每月做三次透析。据她自己说,现在可以不用担心喝水了。而我听到她这样说,还是及时提醒她要控制饮水量,别贪图一使之快,到了透析机上又难受。得了这种病(尿毒症),真的很受罪!既不能大吃大喝,又不能让生活有高质量。不过,有时在妻子情绪陷入低迷时,我又拿癌症等疾病宽慰她:那些患者才真叫可怜呢,有钱都保不了命,而你这个,只要有钱,加上自己日常注意点,就能像常人一样活着。 如此矛盾的心态,现在已经被我们夫妻所接受,渐渐地成为了一种生活习惯,算是一种“自娱自乐”吧。要不然,我们该怎么办?想做肾移植,可肾源遥遥无期;不做肾移植,就要接受无限期痛苦的煎熬。 每到周日,我都会注意到妻子的脸开始浮肿,有时还会伴有恶心、呕吐的症状。我知道,这都是由于她身体内的毒素和水份过多的缘故。看着她痛苦,我挺难受的,但我很多时候又对她很无助。说到底,我对妻子的关心与爱护,还只能起到精神支撑的作用,但于缓解病情却无多大益处。 有时候,我不得不在想这样一种现实:如果妻子哪天不在了,剩下我和女儿,我们俩该怎么办?我们之间相处,遇到矛盾,谁来替我们化解?女儿以后的小心思,又该跟谁诉说? 每次想到这些,我都忍不住想流泪!真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缘于未到伤心处!我们这个家,少了谁,都不再和谐、幸福!但我又能拽妻子多久呢?她的身体又能支撑多久?这些问题,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倍感苦恼! 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一道无解的方程式。不过,或许我的关爱和照顾,能延缓那个不幸日子的到来。仅此而已!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慧康网 » 2014-06-19 22:44【原创】 甲甲重阳:人人写自传作品的新时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