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是把双刃剑,
如何抓住使用激素的最佳时机?
面对危重症患者,医生如何与死神搏一搏,需要勇气和运气!
1.今天(3-12)看到:武汉一线医生自己分析未感染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本身有哮喘,在用一些吸入性的激素,可能会抑制这些病毒在肺内沉积。
2.昨天(3-11)看到新闻报道:广东首批援汉医疗队专家陈爱兰团队,对重症患者采用相对大剂量的激素冲击疗法,超过第五版诊疗方案的使用激素的剂量,抓住了使用激素的最佳时机,将希望渺茫的病人抢救回来,属于最令人振奋的成功案例之一,并作为典型发布在钟南山团队领衔的微信公众号上。
记住了下面这段话:有了这样的经历,陈爱兰深感救治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目前仍无普遍标准可循:“全国专家只能总结出一个比较规范的诊疗方案,但这只是大致原则。做医生没这么简单,如果根据指南就能把病看好,就不叫新冠肺炎,而是普通肺炎了。”
3.近一个月前(2-15)浙江省诊治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专家组成员盛吉芳教授
最早的时候,说激素无效,我们摸下来,其实激素还是有效的,要用得早,刚出现就应该应用,而且要有足够的剂量和足够的疗程。基本上用10~15天,每公斤体重用1~2毫克,酌情增加剂量。
B.抗病毒,最好在72小时之内进行治疗,因为这个时候病毒复制对细胞的损伤可能还没有那么明显。
抗病毒治疗,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一个很确切的特效药,我们还是以组合的方式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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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非常高兴看到奋战在一线的急诊科主任没有感染新冠病毒
武汉市中心医院急诊科艾主任一直奋战在抗疫的一线,
看到艾主任没有感染新冠病毒,坚持工作,真是十分敬佩。
比较好奇,为什么艾主任没有感染?
这是艾主任自己的分析:
“全院的人都觉得我是个奇迹。
我自己分析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有哮喘,
在用一些吸入性的激素,可能会抑制这些病毒在肺内沉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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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摘自:《人物》对武汉市中心医院急诊科主任艾芬的采访报道,
—–我身边的人也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倒掉。1月18日,早上8点半,我们倒的第一个医生,他说主任我中招了,不烧,只做了CT,肺部一大坨磨玻璃。不一会儿,隔离病ou房负责的一个责任护士,告诉我说他也倒了。晚上,我们的护士长也倒了。我当时非常真实的第一感觉是——幸运,因为倒得早,可以早点下战场。
——这三个人我都密切接触过,我就是抱着必倒的信念每天在工作,结果一直没倒。全院的人都觉得我是个奇迹。我自己分析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有哮喘,在用一些吸入性的激素,可能会抑制这些病毒在肺内沉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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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非常高兴看到一家四口住华南海鲜市场43,意外被发现,未感染新冠病毒
#腾讯新闻# 一家四口住华南海鲜市场里意外被发现 拉去检测后结果震惊
O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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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对重症患者采用相对大剂量的激素冲击疗法,抓住了使用激素的最佳时机。(3-10)
患者袁林桂病情突然加重,吸空气时的血氧饱和度仅为76%,而正常人的数值通常可以达到95%以上。广东首批援汉医疗队专家陈爱兰等经过协商讨论后,决定对她采用相对大剂量的激素冲击疗法,而且超过了诊疗方案的推荐剂量。
陈爱兰清楚记得袁林桂的肺部CT:“她的两肺都是白的,磨砂玻璃一样,炎症渗出非常明显、非常严重。专家组评估后决定加大剂量,否则会错失治疗的最佳时机。”
汉口医院医生徐莹是袁林桂的主治医师。她回忆,袁林桂那时几乎讲不了话,“病情太危重了”,专家组也曾犹豫过是否使用相对大剂量的激素,但最终还是决定“搏一搏”。
根据当时试行的第五版诊疗方案,危重症病例建议酌情在3-5天内使用激素,剂量建议不超过相当于甲泼尼龙1-2mg/kg/日,否则容易延缓对冠状病毒的清除作用。也就是说,如果严格按照指南执行,袁林桂的激素使用量每天应不超过100mg。
专家组最终根据袁林桂的实际情况,将剂量增加至每天160mg,连续使用两天后减为80mg,并逐步减量到20mg,前后使用激素约十天。
有了这样的经历,陈爱兰深感救治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目前仍无普遍标准可循:“全国专家只能总结出一个比较规范的诊疗方案,但这只是大致原则。做医生没这么简单,如果根据指南就能把病看好,就不叫新冠肺炎,而是普通肺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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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岁的武汉人袁林桂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复原。就在短短一个月前,医生们曾一度认为她希望渺茫。
医生陈爱兰回忆,老人2月初住院时,血氧饱和度只有76%(注:呼吸循环重要参数,正常人高于95%),甚至一度低至50%,她形容为“情况要命”。
陈爱兰来自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是广东首批援汉医疗队医疗组组长,她所在的广东医疗队对口援助武汉汉口医院,袁林桂是粤鄂两地专家医护联合负责的病人之一。
发病后,袁林桂曾感觉“全身酸软无力、皮肤粗糙,小腿到脚都是僵硬的,除了能喝水,就是废人一个”。
如今,她可以告诉医生,自己洗头洗澡不再需要有人帮忙,用吸管在水杯里做呼吸训练也可以坚持得更久了。不过,她仍面临部分难题,比如无法完全脱氧、无力咀嚼,以及上厕所难以下蹲等。
无论如何,在所有危重症抢救案例中,袁林桂属于最令人振奋的成功案例之一,并作为典型发布在钟南山团队领衔的微信公众号上。
陈爱兰介绍,早在2月下旬,老人便从危重症转为重症,且核酸两次检测均为阴性,只是目前肺部功能仍未恢复,需要继续接受康复治疗。
袁林桂庆幸自己没有彻底放弃。尤其当她看到儿子通宵达旦地照顾和鼓励自己:“如果不是他这么坚定,我连命都没有了,就放弃了。”
袁林桂现在回想,认为“这个病太快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1月26日(大年初二)晚上,她感觉肠胃不舒服,开始上吐下泻,浑身发冷,出现低热。尽管当时没人知道她是否感染了新冠病毒,家人还是谨慎起见,腾出一间房给她单住。那时是武汉因新冠肺炎疫情封城的第四天,大医院人满为患,无明显肺炎症状的人群被建议居家隔离。没人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袁林桂服用了家里年前跟风抢购的连花清瘟、奥司他韦,大家都希望只是虚惊一场。
但隔离才第三天(1月29日),袁林桂在家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气,皮肤颜色开始变深,“就像涂了酱油一样”,她开始心慌,担心死在家里。
儿子高峻立即带着袁林桂去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对方劝他赶紧去医院拍CT。当天CT结果显示:双肺感染。
在首批收治新冠肺炎的定点医疗机构武汉汉口医院里,高峻惊呆了:医院挤满了人,输液大厅里也摆着人们自带的各式躺椅,上面全是人。
袁林桂开始在输液大厅打吊针。但她觉得越打越没精神,只能喝水,什么都吃不下去。她回忆当时的感觉:“很热很难受,就像被丢进了烤烧饼的炉子里,肌肉全部松弛了,脚也不能动。我觉得我‘中枪’了。”她记得,很多人为了求床位到处哭,跪着的、站着的、坐着的、睡着的,到处是人。
2月2日,输液的第三天,袁林桂进了抢救室。她爬上抢救室走廊里不知道谁留下的一张躺椅,感觉自己再也起不来了。
那时,医生刚为袁林桂争取到一只氧气瓶,高峻一步都不敢走开:“一个氧气瓶恨不得十几个人来抢。”
抢救室的场景一度让袁林桂心理崩溃。高峻回忆,至少“她前后左右的都走了”。入夜后,袁林桂开始出现幻觉,她看到面前有一座火焰山,脚下是红色的河流。醒来后,她担心脑子烧坏了,翻来覆去地想。她在手机里编好遗书,一一发给家人们。高峻收到后不知如何回应,他也差点崩溃,但转念一想,崩溃了又能怎么办?
2月6日前后,汉口医院部分轻型和普通型病人转院治疗,空出一部分床位,袁林桂终于在住院病区分到了一张病床。这意味着,袁林桂终于可以得到系统的治疗和照顾,但她却再次想放弃。
在她看来,距离发病已经过去了近半个月,全身酸软的感觉还很强烈,吃饭时筷子拿不起来,身体像火一样烤,小腿到脚都是僵硬的,全身皮肤跟枯树一样粗糙。除了能喝水,她觉得自己是“废人一个”。
陈爱兰初次接触袁林桂,是后者从抢救室转入住院病区后。袁林桂病情突然加重,吸空气时的血氧饱和度仅为76%,而正常人的数值通常可以达到95%以上。
广东首批援汉医疗队专家陈爱兰、郭亚兵、谢佳星,以及汉口医院本院医生乐文卿、徐莹、余浩经过协商讨论后,决定对她采用相对大剂量的激素冲击疗法,而且超过了诊疗方案的推荐剂量。
这是一个大胆的决定。陈爱兰介绍,使用激素最主要是为了降低人体炎症反应,让人从急性期缓过来:“就像小孩子走路一样,你刚开始牵一把,等他走稳了再放手。”但如果判断不准确,造成使用时机或者时长不对,便可能出现继发细菌感染、血糖升高、股骨头坏死等不良状况。
几位参与讨论的专家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庆幸抓住了使用激素的最佳时机。
陈爱兰清楚记得袁林桂的肺部CT:“她的两肺都是白的,磨砂玻璃一样,炎症渗出非常明显、非常严重。专家组评估后决定加大剂量,否则会错失治疗的最佳时机。”
汉口医院医生徐莹是袁林桂的主治医师。她回忆,袁林桂那时几乎讲不了话,“病情太危重了”,专家组也曾犹豫过是否使用相对大剂量的激素,但最终还是决定“搏一搏”。
根据当时试行的第五版诊疗方案,危重症病例建议酌情在3-5天内使用激素,剂量建议不超过相当于甲泼尼龙1-2mg/kg/日,否则容易延缓对冠状病毒的清除作用。也就是说,如果严格按照指南执行,袁林桂的激素使用量每天应不超过100mg。
专家组最终根据袁林桂的实际情况,将剂量增加至每天160mg,连续使用两天后减为80mg,并逐步减量到20mg,前后使用激素约十天。
有了这样的经历,陈爱兰深感救治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目前仍无普遍标准可循:“全国专家只能总结出一个比较规范的诊疗方案,但这只是大致原则。做医生没这么简单,如果根据指南就能把病看好,就不叫新冠肺炎,而是普通肺炎了。”
袁林桂的治疗过程最终被作为典型案例,在钟南山团队领衔的微信公众号“南山呼吸”上进行总结探讨。
总结文章指出,除激素冲击治疗以外,由于袁林桂呼吸费力,普通鼻导管吸氧难以满足其需要,她还曾于住院早期接受了经鼻高流量氧疗,吸入氧浓度为60%,流量从40L/min逐渐提高至70L/min,并接受了用来抗炎的头孢哌酮钠舒巴坦钠,用来抗病毒的利巴韦林以及其他支持治疗。
令徐莹印象深刻的是,陈爱兰曾建议她使用较大剂量的呼吸道祛痰药,以及黏液溶解药氨溴索。这项建议基于广州呼吸健康研究院的发现——新冠肺炎患者的小气道会形成明显的痰栓。结果,住院治疗一周多后,袁林桂咳出一大口痰,让医护人员惊喜不已。因为新冠肺炎病人的主要症状之一是干咳,能够排痰说明肺部功能正在改善。
2月16日起,医院给袁林桂增加了中药巩固治疗。2月17日,袁林桂的症状和各项实验室检查明显好转,经鼻高流量氧疗也改为氧流量更低的储氧面罩,吸氧时血氧饱和度为98%。20日、22日两次复查新冠病毒核酸均为阴性。
“每一个病例都是综合治疗,治疗措施有十几种,每个患者治疗方案都不完全一样。”陈爱兰强调。在她看来,袁林桂治疗成功的关键,还在于全程的精神支持。
袁林桂刚住院时,曾拒绝一切治疗措施,情绪一波动,耗氧量就“蹭蹭”往上涨。高峻还在不断鼓励她,他们已经“从地狱到天堂了,一定要坚持,一定会好”。
事实上,高峻在那前后刚被医生叫到办公室,被告知妈妈CT情况不好,“要随时做好心理准备”。走出医生办公室,他找来一张躺椅,紧挨着放在袁林桂床边。医护人员劝他离开病房,或者尽量待在病房走廊里,他也不肯。
“我怕万一她走了,亲人不在身边,心里会有遗憾的。”高峻握着妈妈的手,其实袁林桂当时已处于几乎昏迷的状态,难以作出任何回应,但他希望妈妈别怕。
尽管希望渺茫,高峻仍愿意相信哪怕一线希望。因为他的眼前时不时会浮现出母子二人在抢救室的场景:“40多岁的,60多岁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男的女的都有,有自己放弃的,有家人放弃的,也有安慰方式不对的。”
他亲眼看到,有些家属见病人不配合,情急之下企图用言语“激”对方。但平时无关紧要的善意提醒,此时却瞬间能让病人心理崩溃:“一旦崩溃就很明显,很快,很快。”
于是,他想出各种办法开导妈妈:讲笑话,看家人照片,跟家人视频,和她一起畅想出院后的生活计划,鼓励她多吃东西。他还经常留意其他病人,如果别人情况有所改善,就会立即成为他鼓舞妈妈的典型案例。碰上妈妈抗拒治疗,他便像哄小孩一样说:“如果今天打了没效果,咱们就不打了,先试试看。”
陪护时间漫长而单调,高峻却一直闲不下来。照顾妈妈之余,他不停地刷手机看新闻,试图总结救治经验。“看来看去都没有特效药,医生也拿它没办法,关键要提高病人的免疫力。”
他特别注意妈妈要不要喝水、吃东西。但袁林桂难受的时候,根本吞不进东西,喉咙里满满的。他听说注射白蛋白、丙球蛋白可以提高人体免疫力,他也去买回来。
袁林桂眼看着儿子全天24小时护理不愿离开医院,等体力恢复一些,便开始逼自己生活自理。她假装大口吃饭,硬撑着去打水、上厕所:“我担心他感染怎么办,后来我发现,我怎么把自己也骗了,我真的可以(自理)了。”
“与患者的心理沟通是最不能忽略的,有时比吃药更重要。”陈爱兰说。从医近二十年,她发现心理干预在所有治疗阶段最容易被忽视,却有着不可替代的能量。
徐莹也会叮嘱其他医护人员多鼓励袁林桂:“要从小细节说,避免总是谈病好不好得了。”于是,医护人员们最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把牛奶当水喝,吃好、睡好、心情好,病就好得快。
高峻记得,一名戴眼镜的男医生曾跟妈妈开玩笑,鼓励她努力康复,否则他为她“抢”来的高科技氧疗机就白费了。还有不知道多少次,医生们拉着妈妈的手,哪怕几句话都是满满的鼓励。
最近,袁林桂听说广东队可能逐步撤回,躲进厕所悄悄哭了一场。3月5日,她向来查房的陈爱兰展示,自己用吸管在水杯里做呼吸训练,一口气可以坚持8秒了。不过,她还面临部分难题,比如无法完全脱氧、无力咀嚼、上厕所难以下蹲,需要继续接受康复治疗。
但她心上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儿子自2月22日离开医院被集中隔离,核酸检测均为阴性,尚未出现任何症状。
高峻曾以为,母亲和自己都很难全身而退,却没想到最终母子都成为了命运的宠儿。3月8日,高峻完成十四天隔离回到家中,与久违的妻儿团聚。他最想分享给所有重症、危重症的患者和家属:“千万别放弃。”
四、浙江省专家谈新冠肺炎应用激素的经验(2-15)
最早的时候,说激素无效,我们摸下来,其实激素还是有效的,要用得早,刚出现就应该应用,而且要有足够的剂量和足够的疗程。基本上用10~15天,每公斤体重用1~2毫克,酌情增加剂量。
原文:救治成功率全国第一,浙江是怎么做到的?关键三点:早治疗、用对药、控制炎症风暴
2020-02-15
https://focus.youth.cn/article/suid=4298201&app_version=1.8.6&sid=23184717&time=1581780580&signature=j6LwoklONRyQvgd4kPbJpyc2mYmlCjEYryb78M9zV2YP3KBGAe&sign=7e72c81ad18f3c757ec17329c31f12f8&from=timeline#
截至昨晚24时,浙江省累计报告确诊新冠肺炎病例数1162例,治愈出院人数409人,死亡为0。
在全国,报告确诊病例数千人以上的省市有湖北省(54406例)、广东省(1294例)、河南省(1212例)、浙江省(1162例)和湖南省(1001例)。在全国所有省市中,除湖北外,浙江省目前的出院人数是最多的,有409人。接下来是湖南省389人、广东省386人,河南省356人。在确诊病例数超千人的省份中,浙江省也是唯一一个没有死亡病例的省份。
救治成功率位于全国前列,这是怎么做到的?在救治方面,浙江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一些有效的方法?
除了早防控、早动员、早发现、早报告、早隔离外,早治疗也是其中非常关键的一点。
在今天下午三点召开的浙江省举行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第二十场)上,浙大一院感染病科主任、传染病诊治国家重点实验室副主任、浙江省诊治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专家组成员盛吉芳教授专门回答了这个问题。
浙大一院博士生导师盛吉芳说,这是一个传染性疾病,首先它是抗病毒,治疗一定要结合我们以往治疗禽流感、甲流的方法,最好在72小时之内进行治疗,因为这个时候病毒复制对细胞的损伤可能还没有那么明显。
抗病毒治疗,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一个很确切的特效药,我们还是以组合的方式治疗。
我们已经统计了浙江省的几百例出院病例,制定的方案是洛匹那韦加上阿米德尔以及干扰素这样一个组合。
通过这样组合的治疗,发现病毒转阴以及核酸包括粪便的转阴还是比较及时的。一定要注意联合的抗病毒治疗,对于老年人,对有基础疾病的人的不良反应,也要不断地修订。
另外就是控制细胞因子风暴进行免疫调节治疗。
最早的时候,说激素无效,我们摸下来,其实激素还是有效的,要用得早,刚出现就应该应用,而且要有足够的剂量和足够的疗程。基本上用10~15天,每公斤体重用1~2毫克,酌情增加剂量。
全省的病人,我们每天都会给予网络会诊。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就是预防各种各样的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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