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三,北京的天格外蓝,依旧是大风,
家里温度19°,停了暖气,有点冷,又穿上了棉服。
小区办理二代出入证,带照片的…
京津冀人员已经可以流动,不需要隔离14天了,
但依然建议疫情期间少走动,是否出差依然未定。。。
社区服务者态度特别好
今天网络特别快,工作效率提高很多……
全球疫情数据
读抗疫日记记录,摘录有关内容。。。
今天读瑞典KI潘教授瑞典抗疫日记,4.20,
流行病学家在电视上宣布检测斯德哥尔摩健康献血者,100个里面11个阳性。
虽然样本量很小,但是结果很好,不能不告诉大家。由于检测有假阴性,他认为斯德哥尔摩可能有30%左右已经感染。这样下个月就达到了群体免疫。目前斯德哥尔摩死亡900多例,全瑞典1500多。如果未来几周死亡人数不大幅增加,医疗系统不瘫痪,在没有封城的情况下,应该是比较成功地控制了疫情。谨慎地乐观,因为我认为他们抗体检测结果不一定准,样本也还小。。。继续观测。
瑞典虽然没有关门,经济一样受到巨大冲击,失业率急升,好多公司倒闭。挪威航空在瑞典的部门今天宣布破产。
读纽约Dr Lee纽约抗疫日记
互联网+医疗将更为老人慢病患者带来更多便利
公认的手卫生之父是一名叫伊格纳兹·塞麦尔维斯(Ignaz Semmelweis)的匈牙利医生。他出生在1818年,四年以后,巴斯德才出生。在19世纪初,人们对于微生物几乎一无所知。在1846年,他受聘于维也纳大学总医院下属的第一妇产科门诊,每天的工作是协助教授查房,带教医学生。当时在维也纳大学,同时有两家妇产科门诊。一家在每周一、三、五收治孕妇,另外一家在每周二、四、六收治孕妇。坊间传言,去第一妇产门诊分娩,凶多吉少,一定要去第二妇产门诊。而事实也是如此,第一妇产门诊由于产褥热导致的孕妇死亡率高达10%,而第二妇产门诊则只有4%。为了不被收入第一妇产门诊,维也纳的孕妇们宁愿在大街上生产。更奇怪的是,即使是在肮脏的街头,妊娠死亡率甚至也低于第一妇产门诊。
塞麦尔维斯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对我而言,在街头生产理应更容易患病,难道第一妇产门诊内有什么奇怪的流行病?” 这两家门诊同属于维也纳大学,其治疗方式并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第一妇产门诊主要由医学教授接诊,而第二妇产门诊则只由助产士接生。塞麦尔维斯观察后发现,两家门诊死亡率的悬殊,并非由于病人数量,第二妇产门诊往往更为拥挤;也并非由于气候原因,因为两家所在同一个城市。原因只能是医务人员:医学教授们通常有尸体解剖等教学任务,在完成解剖后这些教授常常径直去了产房。如果是有什么传染病,那么答案可能就在他们的手上。
一位好友的死进一步证实了塞麦尔维斯的猜想。这位教授在解剖尸体时,不慎被学生的剪刀划伤,很快发生了严重的感染症状,这些症状与死于产褥热的女性的症状非常相似。塞麦尔维斯推论,正是由于不干净的手,将疾病由受污染的尸体带给了孕妇。而第二妇产门诊的助产士们不需要接触尸体,也避免了疾病的传播。于是他提议,在接生之前,所有人应该使用含氯的消毒液洗手。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第一妇产门诊试行洗手以后,孕妇死亡率直降90%。这一年,是1847年,巴斯德才25岁。和大多数领先于时代的天才一样,塞麦尔维斯没有等到自己被承认的那天。同行们认为这样的效果只是巧合,他被排挤出了大学医院。失去工作,精神失常,仅过了18年,他被乱棒打死于疯人院。
塞麦尔维斯划时代的工作,得益于他所研究的对象。孕产妇是一群特殊的群体,她们是唯一需要去医院的健康人群。173年后的今天,不断有研究表明,孕产妇感染新冠的比例远高于正常人群。我们不禁要问,下一个塞麦尔维斯医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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